回到府上的三人,不等下人過來牽馬,便走著側門將馬領進馬房內讓馬伕牽進去照料。

  「大哥,這二哥吩咐我們進了開京城就安分地別鬧事,你這一鬧…」老三等不及這東大街的事傳到父親耳中,便開口提醒他。

  「你們呀,竟吃了老二的口水,這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本為俠義之士應為之事,何來瞎搞之說。」

  「大哥說得也沒錯,這不俠義相助,愧為男兒身。」老四開口為大哥助言。

  「唉…虎肆呀,俠義襄助也要看地方呀,這畢竟不在我們的州府上,這樣做,若是有心人士想要…」

  「想要如何,文慈但說無仿。」大哥開口問。

  「是呀,三哥,如何呀?」

  「今朝是各大州官把持著各自的州政,一點也不聽皇上的諭旨,戰爭有可能一觸即發呀。大哥就不怕把我們家給拖了下去嗎?」

  「笑話,我們長穆家據有三州兵馬總計五十萬的大軍在手,誰敢對我們動手,那怕是那小小雀州之軍,不用各位兄弟的幫忙,我一人領軍便可。」

  「大哥呀,那皇上的心思,你明白否?」

  「那獃子泰帝的心思有何計較?」男子聳聳肩地說。

  「我猜想泰帝的冬迎宴明則助慶享樂,實則…實則為引起各州各自為敵,兵馬相鬥,他好坐收漁翁之利呀。」文慈低聲向大哥勸言,就怕這驛王府已有奸細埋伏。

  「文慈,你多慮了,不過二弟的考慮也不是沒有道理,就這樣,明天起,我就乖乖地坐在家中便可,那採買事宜就交給你們辦去。」

  「多謝大哥,我和虎肆會將事情辦妥。」

  「三位少爺,老的朱辭向各位請安,不知老爺醒來了沒?」一名披掛戰甲的老將,臉上有一刀疤,腰間繫了一把大刀,手裡拿著牧州急送而來的軍書。

  「朱老將軍,有何要事。」

  「這牧州來的書信,想給老爺過目。」

  「沒關係,先拿給我吧。」男子一把便將朱辭手上的軍書給拿了過去一看。

  「哈哈哈…這老二打跑了氐族人,滅了人家的兩千騎兵不說,還奪了全軍的糧草,這下子今年的冬天,我們是有福可享了囉。」

  「這大白天的,誰在那的鬼吼鬼叫的!」這長穆家的老爺被自個兒子的笑聲給煩醒,出來拿著長棍想要教訓一番。

  「爹,是二弟來的書信,上面寫說,我們今冬可好過年。」

  那長穆家的老爺一把搶過男子手中的書信,細讀一番,樂不可支,「朱辭,吩咐孫謙等人看好各自的岡位,別讓都統煩心,他今年身體不好,需要好好歇息。對了,元興,別忘了差人給你弟弟送去那高歧那國的人蔘給他補點身子。」

  「是的,爹。」元興舉手揖禮後,便吩咐下人明早到東大街的忽藥子店鋪買幾條珍貴的人蔘,送去牧州。

  「老爺,在下有一事,不知可否告知。」朱辭面有難色地看著元興和老爺。

  「但說無彷。」

  「今早,元興大少爺在東大街打跑了雀州州牧之子張奮之事…該做何處置?」

  「這簡單,問問張奮住在哪家驛站,差人送個十兩金錠子過去,請個大夫過去看看即可。」

  「但…張乎那?」

  「給他一百兩金錠子和一些毛皮賠罪便可,朱辭這事便教給你辦。」

  「是,老爺。」那老將軍領了命令之後,便下去張羅事宜。

  老爺子吩咐兄弟三人,後日便是冬迎宴,要大家備妥禮物和整理好自己的衣裝,畢竟雖是一場再普通不過的宴會了,但是卻是向各州展現各自的家族實力如何的比試。所挑選的家丁和座騎可是要兵強馬壯,元興三人前往東別院去試試看訂做衣服和戰甲是否合身,在東別院裡是折騰個好幾個時辰,高姨子覺得三人的衣裝太過公子哥氣息,這不好,便差人將另外準備有著牧州特色的邊疆華服給這三人穿上,加點京城的氣息,這高姨子才高興地放他們走,自個兒和御織坊的其他女官們將最後的針線活給完工。

  東別院一別後,三人各自往不同的地點出發,元興喚著尼管家陪著打點送給泰帝的貢品,文慈則是回到西廂房的房間,吹起古簫,自娛娛人。而虎肆則是走到練武場和旗下的士兵比劃比劃武藝。

  老爺子則是帶著朱辭去城外巡視駐紮在外的兵馬是否安好,也準備了幾十車的窩窩酒,那可是關州特產,由大麥釀下來的白酒,加上來自西方地域窩罕鈉奇國的窩釀,便製成了窩窩酒。那可是長穆家賴以維生的生財工具之一,之後便遣鄧妙到東大街,準備些肉菜給弟兄們分享,長穆家老爺就帶著朱辭往南城門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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