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好了,我從來都沒去那麼遠的地方去玩耶,雖然有很多的海灘可以玩,不過我還是最想去邁阿密海灘,可以吧,我們可以多留一天吧?」湯瑪士快樂地說,不過他的臉色一下都變了,約翰給了他兩捆的作業,天呀,這跟不是度假吧,「現在在聒噪一點,拿出你的本色,對手有可能會跟著我們,就像他們跟著李蒙,不過沒進過車廂之前,不准討論案件,不能讓對方知道我們知道多少,因為,那會成綁架你威脅我的藉口,懂了嗎?」格蘭溫環顧著四周,車站裡面的人們都很平常,平常的人數還少一半,「走吧,這是你的車票,記得要做功課。」他拎著湯瑪士的衣領,順著三號月台進入火車,走進第五號的車廂,這裡只有他們兩個人而已,因為他已經拋下車廂,「好吧,感謝你小助手的幫忙,這是給你的禮物。」他給五塊美元,提醒他那是危急的時候才能使用,另外梅爾的檸檬汽水是現在可以喝的。

  火車在八點十七分的時候,火車頭的老大開始拉起蒸氣聲,手上朗伯典尼的指針過了八點十八分,火車已經開始啟動,車輪的車軸慢慢地加速,湯瑪士悶悶不樂的拿起學校的課本,第十二章,銀樹的告白,拉丁作家,小孩子童書作家的經典,不過湯瑪士更喜歡的喜歡的是比莉小姐的繪畫,哭的銀椰子樹,笑的銀椰子樹,生氣的銀椰子樹,悠閒的銀椰子樹,最後靠著月亮的安心睡覺的銀椰子樹,好吧,開始了,這是讀書心得作業,還好,我早就寫過一次,照抄一遍就好,「不可以照抄前年的讀書心得,現在來看,銀椰子樹的告白對你有什麼生活意義嗎?」

  「那我們可以討論斷指的傢伙找我的時候,我該有什麼安全措施?」湯瑪士詢問著。

  「很好,真探索的第一號助手真是傑出,知道要先點出重點,第一點,緊跟著我,不燃就是讓我拎著你到處走,第二點,穿上這件有逢上兩層棉布的小背心,幸好,現在是冬天,可以保暖你的身體,也可以保護你被刀子劃傷,不過遇到子彈要閃遠一點,另外,這是內裡鋪著鐵片,兩層的鐵片,不要以為能保護的如何,還有這是套有幾節小木棒的外套,保護你很重要,不然房東太太一定會拿出所在櫃子裡的獵槍,處決我和李蒙,第三點,我們不會去兒童不能去的地方,所以別想要跟李蒙學著見識大人的另一個世界,機會到了就可以去了,最後一點,若是我和李蒙出了事,給我回去房東太太的地方,警方會協助你,這件事你就不要再管了,懂了嗎?」格蘭溫幫湯瑪士換上衣服,「好了,我的第一號助手,湯瑪士先生,小心點。」

  「那李蒙呢?」

  「幫我們紀錄事蹟,寫好小說,被出版社的編輯長斜眼瞄著,然後出版之後,該給我們版稅的人。」湯瑪士想到一件事,「那這次的事件,我會有版稅吧。」約翰笑著說,「我不是給了,五塊美元。」他指著湯瑪士的口袋,「如果我遇到危險,這就不是版稅,而為危難救助金。」小孩子堅持著,約翰沒辦法,再拿出十塊美元,「好吧,這事先預支的版稅,可以買你想要的東西,不過有剩下的錢,請給房東太太,十八歲之後,你就可以自由使用,好嗎?」

  「成交!」

 

  「呀!終於到了,匹茲堡到了,辛苦了,希望你能夠受得了州議員和記者們的話題,嗯 ~ 只比偵探小說的話題更有趣一點,他們在猜你是不是自做自演的。」安東提醒著他,最好還是待在火車上吧,不過,李蒙可沒聽進去,因為他收到湯瑪士的電報,上面寫著,小心!斷指先生變成複數!這就代表對方不一定一直跟著他,不過有可能會換人,他必須走去後面車廂去請教哈利警員的幫助。

  警察正在車廂內用餐,哈利看到他後,將簽到本給他,然後就繼續吃著,不過等到他發現李蒙還待在那裡,阻礙著他們玩牌,之前就被踢爆警察的撞球遊戲,結果每個人都被抓進去罵了一段,「可以識相一點嗎?我們要玩牌,麥迪森也在玩牌呀,只不過是橋牌,或是賭大小,所以我們應該沒問題吧,又沒問題,匹茲堡可以合法玩牌呀。」哈利解釋著,「我是想…你們知道吧,前幾天我被斷指先生攻擊,所以你可以保護我吧。」

  「李蒙先生,如果你不是現在是愛林頓公寓謀殺案的頭號嫌疑犯,保護一位善良市民,我們都做得到,所以,窩在車廂裡面吧。」哈利的手指比著外面,要他回去自己的車廂,我只好回到自己的車廂。

  可是,只能待在車廂裡,而約翰和湯瑪士已經往海岸地方尋找貝蒂這個名字的意義,當然還有一個斷指先生跟著我,結果我只能在這裡,而且,匹茲堡銀行報的彼得嘲諷過我一次,這麼樣,因為匹茲堡的警力無法讓你自導自演,所以,就只能乖乖地待在車廂裡面構思無趣的情節囉,哈哈,真好笑,我一點思緒都沒有,真想出去繞繞,結果我還是去找了哈利警員的車廂,要求他給他一個警棍,我總能自保吧,結果,當然被拒絕,那可是公權力的象徵,真是的,我的腦袋越來越迷糊了…

  他步下火車,往菸報攤走,這次他的版面變多了。

 

  愛掰新聞的小記者!

 

  可能嗎?精神分裂的記者,或是國民?

 

  賣不出書的作者,新的靈感,或許需要通靈的艾屈克先生,可以幫上忙!

 

  法官,結案吧!

 

  對於同行的冷嘲熱諷,我真是感到驚訝不已,我也搞不懂了,「先生,一包派頓市香菸,有時候,需要對自己好一點,還有,這裡有賣槍枝的店嗎?」,「別自殺!」老先生把中等的香菸給他,最近報紙有統計,賣這類香菸的…「別想太多,我要自保用的。」喔,原來是要搏版面呀,還不錯啦,他介紹老朋友的店舖,在第六條街的方向,等到他進去的時候,「搏版面呀!」店老闆威力就這對著他說,不過他已經懶得解釋了,反正老闆就跟記者一樣,需要一點生活情調,威力很專業,根據他遇到的情形和使用手槍的方式,建議他掌心雷手槍,梭賓五點二手槍,記住,要在最近的距離打中他,我是指你確定是要傷害你的人,不然這種殺傷力不大的手槍,誤擊的話,只會受傷,還有時間拯救,不過你真的會搶到更好的報紙的版面,還有電視的,而且是一個禮拜的,還有跟監獄的人說哈囉吧。

  聽完他的解說後,付完現金,他離開這家店,首先,如果手上的名字,是一家賭場或是夜總會,應該不會這麼快營業吧。既然如此,還是先在附近的酒吧打探消息。

  整個早上在匹茲堡的霍敦布克車站的右邊街區搜索著,有點寒冷的冬天,喔,不對,應該是在春天了,我們才在火車上慶祝一個無聊的新年派對,更重要的是我手上的槍,真的能順利擊發打中目標嗎?

  一個早上都為遇到斷指先生,情況還不賴,回到火車站,我在電報室裡面,請了他們發了,我很平安,請小心,兩位。的電報,之後回到火車上,哈利通知我火車頭被人破壞了,天呀,真的是個太好的消息,我再回到電報室那邊,再發了,火車頭壞了,我得留在這裡兩天,請保佑我吧。的緊急通知,不過他們只回了珍重,李蒙,不要讓你手上的槍,打中自己。真是好心的朋友,我整整兩天需要既須睡在火車上,我跑去詢問哈利的意見,他拿出簽到單,要我先簽下面的日期,然後睡在旁邊小旅館,他端詳的很久,就是沒有招牌,所以他寫上小旅館幾個字,然後就准許我過去,不過我必須要在簽到時間出現,讓他的老闆大喬知道他的手下沒有違法,你配合我,我配合你,當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想他想當小隊長已經很久了,館他的,我得暫時的自由,帶有一點死亡的味道,然後來到沒有招牌的旅館,跟老闆費登丁寄了兩天的房間,我還是選了單人房,進了房間之後,我先是把床鋪拉移到門口前好堵住兇手的追殺,後來我想到這樣不是跟好下手,所以我又移回原處。

  「你還好吧,先生。」聽到聲音的費登先生,敲著門要求進來,我拒絕了,鎮是美好的一天,因為當他背後,是揍我的那幾個人的時候,我想是上帝救了我。

  「沒事,去照顧你的旅館吧。」聽著腳步聲,我覺得奇怪,一手拉著床鋪,一手拿著牆,對準門口,照賣槍枝的老闆所說的做,記得先讓對方受傷,大部位先打,這樣你才可以有機會逃生,之後我把床鋪移到窗戶的旁邊,然後,順著樓提口下去,若無其事地回到火車上,我隨便搪塞一個藉口給哈利,他也不在乎,反正我也付了旅館錢,我回到車廂上,布自覺地睡了大頭覺,在夢裡,酒保戴克給了我一個想法,或許這個名字指得確實是夜總會和賭場,所以我睡好覺之後,我就要進行夜晚的冒險。

 

  「終於到了,邁阿密的沙灘,奧蘭多的歷史博物館,對我來說真是太沉悶了,老闆。」由於收到驚奇的版稅,湯瑪士將自己正式升任為格蘭溫先生偵探社的一員,「那是房東太太要求的,記得寫心得報告,還有,這是第幾個斷指的人跟著我們?」約翰問著他,湯瑪士他的頭也不回,「五個,有危險嗎?」

  「人生的危險依據他的工作而有所不同,這就是我們要承擔的危險,不過照目前的情況來看,我比較擔心李蒙,這幾個禮拜來,他們都沒出手,那代表著我們根本就沒有他們需要的東西,只有李蒙知道,可是他又不知道。」約翰看著湯瑪士,「抱歉了,這段旅程,到紐奧良車站就可以,在那裡聽聽爵士樂,再把人數報給李蒙,然後我們要折返回去,我忽然想到一個還蠻重要的人,或著是事情。」他喝著維可納爾威士忌,他點起一根菸,我好像保護錯人了,應該說我離事情的中心有點遠,還是整理一下思緒好了。

  他看著湯瑪士快樂的玩海,而且還有美麗的小姐摸著他的頭,以後一定會成為讓女人吵架的男人。

 

  終於兩天過去了,我的夢境之中開始出現不知名的房屋,某個山丘上,一棟我所沒有記憶的房屋,不,應該說,我曾在某處看過它,可是我卻沒有向格蘭溫坦白這件事,那間屋子的構造,如同一台報紙油印機一樣,既油膩,又太過黑暗,釘著有夠難看的木板,而且,還有一張,奇怪的大紙張,鈔票,我手上的鈔票,等一下,好像有點不同…是那個地方不同,人物變了嗎?我們終於覺得傑佛遜先生該升級了,一張…百元大鈔,嗯 ~ 不對,還有其他地方不一樣,是國家,國家的圖案!我得告訴約翰這件事,我立即下還沒啟動的火車,跑進電話亭,我猜他們應該回到家了吧,約翰不是徒勞無獲的人,就從前幾天的電報上來說,有五個斷指的人在跟著他們,可是他們卻沒事,這就表示他們沒有任何證據,正確地指明的是有可以傷害集團的證據,太好了,才怪,這樣跟黑十字之謎有些重疊,讀者會買單嗎?

  太好了,我真是無聊的作家,我的人命竟然比我的書銷售量還重要,車站的時鐘已經五點過三十幾分了,先打電話吧,我撥起區域碼,再請接線生轉到約翰的居所,「約翰,我有新發現了。」,「我也有新發現了,李蒙先生,火車假日的作業並不會讓孩子成長,只會讓他玩得很快樂了,連寫字都潦草了。」威爾森太太抱怨著,我的銀椰子樹,這個早就練過好幾遍的故事,湯瑪士既然寫,我的銀椰子樹,我的床鋪,沒有銀色的天空,金色的沙灘,有著比基尼泳裝的大膽女郎,他們只穿一件大衣,就來到有點冷的海灘,我想以後我成為有錢的偵探之後,我要帶著威爾森太太見見世面,再寫一個我的沙灘,讓人知道沙灘的美好。「我無意干涉你們養子和養母之間的教育關係,我只想問約翰在嗎?」,「當然在,出了這樣的事,他居然請求要去拜訪那位女演員,因為他相信,她的處境比你還危險,不過我要他先檢閱批改過湯瑪士的文章,我才會給他出門的機會,不然,早餐都給我喝牛奶好了!」似乎是越來越生氣的樣子,不過還是幫我轉接過去,「是約翰吧!」,「給我閉嘴,不管你想到什麼都給我閉嘴,回來再說,可以不必大老遠去達拉斯了。」他很冷靜的說,他大概知道了吧,為了確定,「是鈔票,山丘上的大屋子,那位小姐的記憶中應該有印象吧。」我著急地跟他確定答案,「你這笨蛋!」電話一頭,傳來這一聲責罵,怎麼了?

  「他猜測得沒錯,你果然還知道一些東西。」這句話還沒停止之時,一個重物敲中我的肩膀,我回頭一看,又是相同的人馬,手好痛,是扳手,「哈利警員!」我大吼著,期望吸引所有警員的注意力,沒用,那我買的掌心雷手槍哩?不在身邊,真是夠了,我快步跑向計程車的地方,「哪一家賭場都好,不,越遠的越好。」現在他們已經知道我大概知道一些拼湊不起來的記憶,可惡,還是先去找醫生,拿個嗎啡當止痛劑好了。

 

  「十五美元,這裡是小鎮的賭場,他們應該不會追來,多謝了,找你五美元,不過還是提醒你一下,女人再花艷,不要亂碰跟別人結婚的。」計程車司機的擅自猜測真是苦了我,原來那個報紙版面不是代表全國皆知呀,我還以為知名度有上升了。

  「那欠債呢?」

  「原來如此,是我搞錯了,那一定連利息錢都沒給吧?」

  「答對了,真不想還。」隨便說這理由吧,開甚麼玩笑,大學的學費,我可是都還給父母了,司機就愛談些有的沒的。

  我離開這台車子後,就來到警長室先告知一下,順便看個地圖,或許他們一直阻饒我的目的,就是大木屋在達拉斯吧,真是抱歉了,格蘭溫,看來這本書的主角會換成我吧。

  「哈囉,早安呀,各位警察先生,能請問到哥倫布的新世界車站要做幾號列車才能抵達?」

  「怎麼了,為什麼用手壓著肩膀,你跟別人惹事了嗎?」老警長一手壓著槍套,一面提醒其他人注意外面的動靜,那還不錯,我可以提防他們追過來之時,做些預防措施。

  「拜託你,我只要知道到哥倫布市的列車時間就好。」我裝作被人追殺的樣貌,其實也差不多了,不過我還活著,也非得解開這個秘密,當天我到底目擊了如何重要的犯罪事實,不會只是那位男演員墜樓的事情吧,一定還有別的。

  「滾出去!去找老詹,車站在小鎮的最南方。」另一位年輕的警員,將我推了出去,不過還是給了我一點幫助,出來之後,我看著四周的環境,很好,沒有追上來,我走向車站的方向,直到七點的時候,我來到車站,簡樸的車站,就是只有木頭裝訂而已,一個,喔,不對,是一位老站長,兩位站務員,我想還是問老詹好了,「嗨!你好,是老詹嗎?」年過五十歲的中年男子點了點頭,「請問到哥倫布市的車站今天還有嗎?」

  「在七分鐘十二秒,會有一班,有五美元就可以「」上車,有嗎?」老人家說著。

  「我找一下,還有,這裡是五美元,給我一張車票吧。」

  「喬治!開一張車票給這位先生,到哥倫布市,車票錢我已經收了!」他用手指比著站務室的方向,我向他道謝後,就過去拿過車票,坐在乘客椅子上等著來有四分多鐘才會來的列車,應該是小型列車吧,對了,我還剩多少錢,掏了一下我的口袋,除了十幾美元外,就剩下信用支票了,可惡,我不太想動用這個本子,不過危急之時,還是得用,過了一小段的口哨曲,小列車來了,只有五節中型車廂,跟下來呼吸新鮮空氣的車務長核對過車票後,就上車了,還不錯,坐在窗邊的位子,火車人員嫌了了幾句之後,車務長就吹哨上車,小列車前往哥倫布的車站,希望我會趕上它。

 

  「您好,請問貝肯小姐在嗎?」約翰和湯瑪士來到麥迪遜大道的公寓,問候我們的重要關係人。

  隨著管家的步伐,他們走進監護人她的瑪德琳姨媽的豪華又古典的住宅,裡面的陳列十分古典,最重要的是瑪德琳與她的丈夫和聖伯納犬的畫像,以寫實混雜著古典主義的手法,畫家巧妙的將他的顧客畫作希臘神像般的故事情節,走上二樓,前往伊倫娜的房間之前,在中間的平台,他們遇到,喔,應該是撞到,傻呼呼的馬克,他是這個家新聘的僕人,是約瑟夫婦,也就是管家的姪子,因為從塔它鎮上出來,還找不到適合的工作的他,被舅父格里高理給介紹到這個地方來,起初,霍華德先生還以為他會是那個面前的呆子,不過他做事還蠻精明,除了有時候心不在焉之時,是會容易得罪到別人,就像是撞到人一樣。不過,其他情況之下,他還滿算是位中肯的僕人,對於他的待遇倒是沒有多談,「抱歉,先生。」他向約翰道歉,「我覺得你應該改掉這個習慣,你是,怎麼稱呼?」。

    「馬克,既然道歉完了,就下去削馬鈴薯和胡蘿蔔等蔬菜的外皮吧,你速度快一點,黛西小姐才能快點料理晚餐。」管家貝蒂護著自己的姪子,不過這也代表著他們之間的關係不錯,「不好意思,我們的新僕人不太注意到自己的禮儀,我代他向你們致歉,順帶一問,兩位先生要在這邊用餐嗎?」客氣的語氣,不愧是管家的第一要則,格蘭溫說好,並且轉過身來對著湯瑪士說,待會去發個電報吧,就說我們找到貝蒂了,「貝肯小姐還好吧?」他問著。

  「因為季節交替而來的感冒,唐.里多家族的毛病,有時候會感冒,有時候不會,誰曉得,不過最近的藥好像不太有效,或許是請家庭醫師霍夫來看看她的狀況的時候,上次瑪德琳主人感冒時,也是霍夫醫生治好的,她們的體質應該相同。」她走下樓梯,優雅的姿態是管家的第二法則,對著馬克交代了幾個吩咐,才又走上樓來,「再次抱歉,先生們,最近家中的雜事太多了,我的丈夫也有點得小風寒了的感覺,若是沒有他在,霍夫德先生會感到困擾的,他的辦公室可不能沒有格里高理所泡的大吉嶺紅茶,或是來自中國的白毫烏龍茶,他的辦公格言,既然女皇要喝過茶才決定痛扁我們一頓,才讓我們獨立,那左拉家族貿易公司當然也是喝過茶之後,才決定我們的合作對象。」

  「一點保皇黨的諷刺語氣,波士頓事件不會在你們身上也發生吧。」

  「先生真是猜得沒錯,那時候應該是倒掉英國茶,沒想到那些人居然倒掉他的曾祖父休的茶,那讓我們損失不少,幸好,那時候,銀行願意幫我們家族跟那些州議員先生們交涉,畢竟我們的休先生,可是獨立戰爭的上尉,多少也有點功勞吧。」貝蒂指著另一尊雕像,那是紀念他對家族的付出。

 

  我們進入,那是指約翰以及湯瑪士,到了伊倫娜小姐的房間,她病懨懨地躺在床上,「貝肯小姐,可以讓我看一下妳的湯藥嗎?」約翰還沒經過同意,先拿起瓷碗,用小指淺嚐了一點,那是因為情況太緊急了,他必須把握時間,「可以先請霍夫醫生來嗎?我認為他應該需要洗胃了,這裡面有砒霜的味道。」他對著貝蒂管家說出重點來,不過,她只是過去聞過了味道,覺得危言聳聽的謠言,季節性的感冒,需要大驚小怪嗎?

  「那…我們準備小姐的喪禮吧,是在去歐洲演出的時候才感冒嗎?」

  「請不要做無理的提問。小姐的清白…」

  「不過謠傳是偵探的本能之一,我只想保護,或是證明我的朋友的清白,她與他的清白,都是一樣重要的吧,畢竟,李蒙的祖先也是打過獨立戰爭的人,不是軍階才是重點吧,管家?」

  「好吧,如果有疑問的話,那…登報道歉,是基本的紳士態度吧。」管家堅持著,約翰答應了。

  他們兩個陪著伊倫娜小姐,聽他微弱的聲音講述著那些歐洲公演的事情,那位先生,我可是把他往外推,不過他總是拿些我無法拒絕的甜點讓我食用,在船上,我就有些搖晃的情況,我還以為我是暈船,吃了許多天的暈船藥,吃了就睡著了,到了歐洲的利物浦港口,我就恢復正常了,公演非常順利,不過到倫敦之時,就有點受到花粉病的干擾,然後到了巴黎,我還是不上不下的受到噴嚏的作怪,不過幾杯琴酒加上安眠的藥物,我睡得很好,公演時有點昏頭,不過還是受到觀眾的鼓勵,我們巡迴演出之時,就是這樣,我以為這是…

  「正常的,不過這種情況有幾年了?」約翰的提問讓貝肯想到,這是最近,也就是那位先生,經紀人跟著我的時候,這是幾年前的事了,導演所介紹的經紀人,會是…?

  「會是他,沒錯,不過我們需要證據,先吃點東西吧。」約翰和湯瑪士眼神交會一下,他知道嫌疑犯太多了,需要釐清,不過需要先讓貝肯小姐回到正常狀況,在那個時候霍夫先生來了,他診斷過後,也有些驚訝,砒霜的使用必須要醫生的許可才可以,就像嗎啡一樣,這樣胡亂的藥方是誰開的,結果,他看到自己的簽名的藥方,無話可說,不過約翰指出那上面的日期,那是五年前的藥方,而且是給瑪德琳女士的藥方,這是某人對著貝肯小姐的惡意攻擊,他想要造成恐懼的生活,讓貝肯小姐,安靜地離去,「在妳的印象中,傑克有說過讓妳記憶深刻的話語嗎?」

  「有的,他總是談對這個工作感到無趣,要演幾遍,才會讓觀眾記住他的名字,包括,也是最少能說出他在劇中的名字,若不是為了她,那個女人,我很確定,不過我不知道是誰,所以他還在這個圈子工作,唯一感到有趣的便是遇到我。」他高興地講述著。

  「多謝了,貝肯小姐,我跟我的小助手該退下,讓霍夫醫生好好為妳治療,這幾周,妳不介意告訴家人們,我們會在附近繞繞,包括納為報紙上的嫌疑犯記者,可以嗎?」

  「這是監視嗎?」

  「就是這樣,我們得要監視看看,可愛的斷指先生會不會在附近走著,另外,可以跟貝蒂管家談一談馬克的事情嗎?」

  「我以名譽保證他的信用,他是…」

  「會偷錢的扒手對吧。」管家驚訝著約翰的判斷力,「當然,他已改過了,不過還在保釋期間吧,法官會很注意這一點,如果是不再法庭上貪杯的法官,如果我必須請他出庭的話,不是很麻煩嗎?」

  「那我跟你說幾件案子吧,不過你得保密,他好不容易找到這個工作。」

  「當然,條件交換也是偵探的要件之一。」

 

  「如何,還有嗎?」我正在用著筆抄錄著約翰的經過,因為還滿簡短的,「有呀 ~ 所以才會請你這個大作家回來,因為我想對手鋪陳了那麼久的時候,應該快對伊倫娜小姐不利,而我覺得讓你親生參與這場獵捕斷指先生的計畫,會比較有說服力。」格蘭溫補充著,若是所有的計畫都要從我這邊出發以及完成,而我只要書寫的話,更應該來說,他精準地說,只是做些小動作,不就應該領那些小錢嗎?「別忘了,一分錢,一分貨的俗諺。」他聽起我的經過一點也不訝異,只說明現在我們要在一起巡邏,以保護伊倫娜,馬克只是誘餌,沒錯,砒霜是他讓人放進去的,這裡是從當鋪裡面拿回來的字條,我真不知道他怎麼有本事拿到的,因為我看了上面的字條,只有簡便的借款人姓名,還有還款人的住址,這個我也去過一遍了,那邊是貧民區的一角,諾登街十五號二樓,不少新移民的住戶在那裏討生活,當鋪有不少,不過,我沒看過這樣的字條,格蘭溫跟我都同意這個看法,那是因為紙張的滑潤度就跟急需用錢的人的手上一樣,鈔票紙的感度。

  講述完我的經歷,格蘭溫還是給了我一個跟湯瑪士一樣的護墊,還有一把左輪手槍以及法官的親筆簽名,確認我可以在緊急的時候使用它,多謝哈利警員的證詞,讓我在簡易裁判庭上得到比較好的偏袒,還有我的律師,他把檢察官的反駁一一精彩的駁回,那位檢察官只能得到法官的幾個字,太不符合我所認知的生活,先讓這位青年暫時獲得無罪的自由,不過若是真的犯法或是遭遇不測,還只有監獄和,正經八百的道歉啟事和對他的補償,我提出賠償金,法官同意了,辛林堡探長此時也只能暫且答應這個請求,自編自導的可能還是存在,不過,你有那麼聰明嗎?非常不客氣的說法,當然有,不然我的書為何能出版。

  「還要加上我提供的經驗和協助。」格蘭溫提點著,這位律師真懂得保護他的權益,我想任何一位偵探也沒如此守護他的權益吧。

  「真是太好了,我的新年居然在這裡度過。」我抱怨著,「有想起甚麼嗎?」他又拿了一瓶威士忌給我,我們在大街上慶祝著過去的新年,聽了幾首歌,還有聖誕節的文章有點延遲了,先鋒報的人先記錄了火車之旅的過程,讓編輯長有點生氣,不過格蘭溫寫的海岸之旅倒是為鐘聲報吸引不少的目光,文筆還不錯,而且很故意只用簡單的文字,交給我來潤飾,很好的分工合作,「沒有,我還是沒想起任何事,你是打算將我變成調酒師,這杯酒有著那一晚的白蘭地味道。」

  「還不錯,記憶還蠻正常的,愛丁頓公寓被租出去了,猜猜是誰?」

  「兇手,太簡單了,下一題。」

  「錯了,是辛林堡探長,他為了找出更有利的證據,打定主意,要在我將真相水落石出之前,先一步破案,挽回他的名聲。」我們倆接過湯瑪士在熱狗攤買得熱狗堡,吃了起來。

  「喔,早安呀,伊倫娜小姐。」我們向她揮手致意,幸好霍夫醫生即時做了去毒手術,並且給予適當的治療,才完全康復。

  「好了,回去吧。」

  「什麼?我們還沒抓到嫌疑犯,現在就離開這裡?」

  「陷阱已經放好了,今晚是抓住偷吃馬鈴薯的兔子的時候,要記得乖乖睡覺,湯瑪士。」

  「我要參與,拜託,我發誓我會在最後面,你不想我有所成長嗎?或是避免李蒙的記憶又不一樣了?」

  「嘿!」我的記憶混亂又不是我搞的,等下,這讓我想到了,在潘倒酒之前,我坐在椅子上看了甚麼東西。

 

  夜晚的寧靜十分異常,馬克悄悄得如同安靜的貓咪或是善於打獵的狼狗一樣,輕聲地走過每個有人睡的房間,屋子最上面的閣樓是他的住所,所以他必須走過每一個房間,才能讓到後面廚房的門後,打開門,頭也不回地,不想裡會是誰幫他把當鋪的欠款還清,這隻懷錶,是父親生前留下來的遺物,母親也於前年去世,六下的是內裡補丁的蘇格蘭外套,這個人情,他得還一些,不過,心理的罪惡感,油然而生,在法庭前的痛哭,是贖罪的認同,還是只想脫罪的手段。現在問他,也不知道了,每個人都在保護一個為了自己所找好的藉口所保護的東西,聽起來很正義凜然,不過都是千篇一律的證詞,在此就不贅述了,因為讀者只要有過人生的經歷就會知道即便是人造的寶石也是想當巧奪天工的藝術品鑽石,不過那只是嘴巴上說說而已,多數人寧可拿著一個假似藝術品的寶石,好過一個平凡無奇的石頭。馬克也是,伊倫娜的死活會比一個給他一頓溫飽,喔,或許,還不夠溫飽的一餐,我想是唱詩班所教導的經文有所不同吧。

 

  過了幾個鐘頭,終於,斷指的黃鼠狼出現了,他從農家的後門偷偷闖進來,也跟貓咪或獵犬一樣,為了珍愛的雞蛋,偷偷潛進農舍,摸黑上了二樓,在記憶中的手畫地圖之中,浮現起貝肯小姐的房間,門鎖被換過了,這花了他不少時間,我猜測他多少流了一些汗,在被換過鎖頭的農舍,黃鼠狼在咬不開鎖鏈的時候,也只能挖起地道,還不被母雞發現…

  進入房間之時,他拿出一個打火機,確認屋內的情況,一個安睡的目標,他走上前去,將匕首插進目標的胸部,在得手之後,離開房間之前,丟出一塊石頭,床戶的玻璃聲碎,警醒了眾人,更敲起馬克心中的罪惡之鐘,所有人將注意力往外面之時,黃鼠狼往下面偷竄而去,開啟前門,往外跑去。

  「我們的西瓜小姐喪命了。」我一邊講著,一邊開始追著這名黃鼠狼,格蘭溫的推測不錯,這跟我在匹茲堡遇到的人完全不一樣,個子矮多了,而且,纖細的手臂,跑過中央公園,我們追了上去,「嘿!小子,你該跟我們說說你的大老闆是誰了吧?」巴納莫德從埋伏的地點衝出,改變了那名動手之人的方向,跑向我們熟悉的愛丁頓街去,可惡,他有哪麼有體力嗎?這是跨過一個街區耶?

  我們跟在他的後面跑著,結果,一台馬車從我們身後方急奔而來,那名綽號叫做划輪的傢伙,在幫兇的幫助之下,跑得比我們還快了。

  「這時還有馬車嗎?」我問著探長,我們的計劃太草率了,警局的馬匹,應該…就用在巴納莫德探長和其他員警之上,顯然我應該先申請一匹警隊用的馬才對,「格蘭溫!」我忘了,他埋伏在另一個地點,而且跟他的小助手有著腳踏車,我試圖攔下一位警員,跟他共乘一匹馬,我們追逐著,而他們奔跑著…

  我們就在彎導街區的地方,格蘭溫的腳踏車二人組跟上,斷指賊徒所駕駛的馬車。距離跟我們比起來,大約只差十個馬身,而我們應該在十五個馬身左右,根據湯瑪士的敘述,格蘭溫再加快自己對於腳踏板的速度之後,騰空一躍,雙腳自由地跳起,蹲立在單車座墊之上,他的單車,如同俯衝的猛禽一般,飛像馬車的後方,地平線上,只有馬車和單車的競技,在時間縮短之際,他看準時機,向前跳躍,藉由作用力的定律,他雙手所穿戴的,在亞洲被稱為爪手的攀牆工具,住他一臂之力,抓穩了馬車車頂,不過攀爬的聲音吸引了馬車駕駛的注意,被稱為高個的駕駛,將馬韁繩丟給划輪。

  自個往馬車的後方過去,拿出碼頭搬運工常用的鐵勾,對準了才剛起身的約翰,兩個人在馬車頂上搏鬥,在雙方的相互爭鬥之間,很明顯地,高個占了點上風,不過格蘭溫的自信笑容卻讓他不解其意,看到這一幕的湯瑪士,和追上來的我,捏了把冷汗…

  接下來的一幕有點叫人訝異,小助手湯瑪士,快速的往前衝去,順手拿起街燈旁的牆刷頭棍,這是早已布置好的,還是格蘭溫自己所想的,恐怕只有他和湯瑪士會知道了。我們偉大的小助手,看準方向,往馬車的右後方的馬車輪軸中的縫隙,如標槍一般得丟了過去,在此之前,我們的偵探,卻被高個壓制在車頂上方,帶有斑鏽的鐵鉤,勾了過去,劃過他的西裝,這一次事威嚇,下一次,是,隨之而來的詫異?

  只差一點零九毫米的距離,時間順著卡住的車輪和馬匹前進的力道,再升起的馬車成為垂直的九十度雕塑品之前,格蘭溫踢開高個的制肘,就像爬在牆上的壁虎,來到最高點,在傾倒往下之前,如同貓咪輕快的轉身翻滾,以一百八十度的翻滾後,順利的在石板路上降落,而高個,被突如其來的反作用力給彈出,摔到街道旁的垃圾桶,一同作伴。

  而小矮子往前一跳,割斷與馬車的聯繫,縱馬向左,往著灣島區停靠的小船那,不管高個的死活,往小船處逃生。

  此時,巴納莫德探長,下令要人先抓住高個,另外給約翰一匹馬,跟隨著划倫的後面追逐著。李奧拿出槍隻,擊發火藥,設法停下犯人的步伐。

  另一批員警,帶著暈頭轉向不已的高個,準備送回市警局。

 

  在狹小的街道,敵我兩方放棄了馬匹的幫助,因為也沒有可宮使喚的餘地,他們徒步而行,為了再拉緩他的腳步,李奧又開了幾次槍,這一次,對方也不甘示弱的反擊,槍火交駁之際,子彈給與了些許的損傷,而我聽見槍聲,也拔出槍套的手槍,將湯瑪是交給後面的員警,在黑暗中往前前去。

  「呀!」子彈射穿小矮子的右小腿,他的夥伴安慰著他,只要抵達中間的小島上,自然會有人接應。

  不過被拖慢的步伐,卻讓我們有了可趁之機,終於可以一舉逮捕所有人了,我糊塗的天真,換來的是一聲轟天巨響。

 

  碰!

 

  「該死的,這也在幕後之人的算計隻中嗎?」李奧探長生氣的吼著,被木屑給割傷的臉頰,看著焚燒的船隻…

  「至少我們逮到一個,那個高個,現在…讓這條火藥線,看看我們回到愛丁頓公寓的地方,希望辛林堡探長,可以為我們帶來一些不用回到原點的幫助。」約翰拿著手上的火藥線,要我們跟上,他已經在路上了。

  只可惜,當我們回到案發現場的時候,辛林堡探長正在呼呼大睡,當他被巴納莫德給叫醒的當下,他辯解著是被別人下了迷藥,他指著半闔的房門,跟著格蘭溫的腳步,往屋頂上前去,發現了火藥引信箱。

  「我提議在船隻的大樓樓頂上方查探,或許會有我當事人有用的證據。」一根信號彈的證據,讓他有理由在法庭上與檢察官辯論著,他認為這不容小覷的犯罪集團所犯下的案子,不會為一個人所為,只有孤身一人的我,應該獲得無罪釋放,再辛林堡探長的窘為之下,檢察官也無能為力,提不出有力的犯罪證據,只好同意法官的宣判,將我無罪釋放,他將重點放在高個身上。

 

  「我覺得最少該燈個道歉啟事,為我的名聲作些補償。」我們在西瓜小姐的案發現場,而我向我的律師建議著。

  「別抱怨了,他登一個即時的道歉啟事,不過是在論壇報上面,你看,在這塊廣告版面上,讀讀看,法官還有些誠意的道歉。」格蘭溫拿起手帕,避免弄亂現場的證據,在巴納莫德的允許下,抽出胸中的刀子,「很俐落的身手,西瓜喪命了。」說啥無聊的黑色幽默笑話,看著它嗅起刀子上的味道,「猜猜看,是那一種?」看到熟悉的油墨,跟印刷廠的機器列印報紙所保出來味道,有些相似,「假鈔!」和兩位探長所回答的答案如出一轍,「為何不是債券?」他的反問,讓眾人僵住思考起來,「好吧,讓探長們問問高個的意見,而我走一趟紐約證券交易所,而偉大的作家,請尋找貝蒂的下落吧。」格蘭溫指派著任務,辛林堡不悅地回去市警局。

  「你不是說已經找到了。」裡澳和我反問著。

  「那只是一個好讓你回來見證的一個藉口,所以才有辦法洗脫罪嫌,但是還是確認一下,火柴盒上面的名字,你們不想知道到底是人還是地點嗎?」約翰將證據交給巴納莫德探長,我們下了樓,看見無言的馬克,犯罪讓他的自由又被暫停了,就連貝蒂管家也無法申辯。

  而我回到鐘聲報大樓的時候,籌完黑港船長牌香菸的塔羅特夫編輯,將熱騰騰的報紙攤在我的面前。

  公義的勝利!

  還有記者李蒙得新專欄在A四版面。

  「我的新專欄?」我好奇地翻著報紙,喂!這是這本書的稿子,等一下,編輯長。

  「格蘭溫小小的建議,我覺得很不錯,這是下幾期的稿費,別擔心,跟這本書出版的稿費不同,是分開算的,我要你寫完這本書,有書名嗎?」

  「記憶的碎片。」我回答著。

    「還不賴的名字,我要你寫完這本書,我會出版,別擔心,我會將結尾之前收起來,改刊別的專欄,你知道的,我的行銷策略。」我一邊算著還算優渥的專欄稿費,「那…我可以請假去一趟達拉斯了。」

  「去,去,去,去那個牛仔著名的達拉斯,不過選擇你和格蘭溫沒選擇的那一濤路線,我需要第三篇火車之旅,蠻受歡迎的。」真是精明的編輯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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