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坪城上燃著皇家的怒火,火舌四處張牙虎爪著,濃煙不斷冉冉地上升。守城的將領士卒們全被慶王爺的軍隊掃蕩殆盡。泰帝的營台前,正奏著樂歌,其他的將領們都隨著皇上喝酒,唯獨孟濆喝著悶酒,這幾戰下來,連一個功勞都要不到,口請前鋒,不給,拜請中軍,不給,跪請埋伏的伏兵,皇上說甚麼都不給。只能看著慶王爺和他的副將們,劉鋒、于忠和所聆等人攻下城池,如今這東北的中心,韓州的門戶也在短時間拿下,皇上是一城落就給賞,那賞金看著眾人是睜著雙眼搶當慶王爺的先鋒軍。
「就別悶了,孟右將軍,喝酒吧。」
蓋坪城上燃著皇家的怒火,火舌四處張牙虎爪著,濃煙不斷冉冉地上升。守城的將領士卒們全被慶王爺的軍隊掃蕩殆盡。泰帝的營台前,正奏著樂歌,其他的將領們都隨著皇上喝酒,唯獨孟濆喝著悶酒,這幾戰下來,連一個功勞都要不到,口請前鋒,不給,拜請中軍,不給,跪請埋伏的伏兵,皇上說甚麼都不給。只能看著慶王爺和他的副將們,劉鋒、于忠和所聆等人攻下城池,如今這東北的中心,韓州的門戶也在短時間拿下,皇上是一城落就給賞,那賞金看著眾人是睜著雙眼搶當慶王爺的先鋒軍。
「就別悶了,孟右將軍,喝酒吧。」
苟靜跟著兩個隨從沿著山間的小道不斷地前進,這一路上,可沒有任何所謂皇親的待遇可言。住得都是簡陋的地方,連客棧都不是,只是給點小錢跟農家人藉個小地方住著。
「我說,大少爺,有蜀陽商道可走,那裡多的是舒服的客棧可住,也不用擔心那些綠林山匪的打劫。還是下山順道而行吧。」
不若東北戰事的急迫,中部的文家倒是心穩著招待鑲王爺,在曲琴湖上,坐在雕工華麗的中型樂船。那從湘滬哪裡一帶請來的歌女們和舞女們,正在討著苟鑲的歡心。
「我說,略王爺,這東北戰事正打著,您家還有心思在這享樂呀?」酒過幾巡後,苟鑲大膽地問了。
十
自從泰帝下皇喻招親之後,這冬迎宴可就沒再辦過了,為了這門親事,一品廚的老主廚們都在思量著該端出什麼吉祥菜才好。而廚房的小廚子們都在燒熱的灶旁發呆著,才給七天,又這個季節,哪拿得出驚訝的菜色呀。有的人在廚房裡的乾貨房翻著,有的想了一兩個時辰,乾脆就去一趟,有啥看啥就做啥。
八
「循天命,尊皇旨。今朝長穆家有義於皇家,故此,皇上特感欣慰,又,那皇林一遇,鈺大公主和您家長子元興有愛於彼此。因此,皇上聖恩,賜婚於長穆家,願兩家同修共好,締結良緣。聞此,驛王爺,叩謝聖恩吧。」
七
不到卯時,各家人馬早已來到皇林騎場,魏鏞等人在那騎場燒著炭火,用著布幔圍起了皇帝和王爺們的圍場。這一品廚的倒楣廚師,徐老廚在那吩咐著其他的廚師們烤起了六隻全豬和兩隻全羊,剩下的則是煮著熱湯忙著。
五
到了冬迎宴那天,驛王府上下是張羅得不可開交,尼管家這夜到四更便起來梳頭盥洗,他吩咐著下人們起來燒水給老爺他們使用,一個人便拿著禮品簿,後面跟著一個年輕人,來到東別院的側堂清點著要上朝的貢品。清點完後,他差年輕人往馬房裡走去,為今天要使用的馬匹上鞍。之後,他便到老爺子的房間,輕敲了幾下門。
四
話說今年冬天時節可說是歷年來的酷寒,百姓們都說那準是泰帝帶來的晦氣,泰帝雖稱不上昏庸,但那行為舉直可怪的很。泰帝的繼位本來不在大家的心目中,既不是長子,也不是么子,說起來是爹不疼,娘不愛的第八個兒子。本來是由長太子苟善即位,人稱信帝,因對人民將士們有信諾,施行德政有加,人人稱讚。可沒想到不過短短五年後抱病而歿,當時,人們都以為會是老二欽王爺即位,沒想到,這老八苟寧在朝議中提議,皇城廣場內設一擂台,在開京百姓面前,有意願稱帝者一同比武,一試高下。